毒箭中傷後
現在的姿勢對他來說太誘人,審神者躺在地上,慢慢地褪下下身的褲子,而他偏上方的角度可以將審神者的姿態全部收入眼底。
她的手順著身體的弧度滑開了褲子拉鍊,下半身拱起只為了方便脫去衣物,她瘦長的身子隨著褪下衣服後僵在一塊。
御手杵知道自己的呼吸亂了節奏,本來已經夠燙的身軀更加灼熱。
作為試探,男子的手覆上女人的膝蓋,指面刮著對方的肌膚。
女人的肌膚比自己的柔嫩好幾倍,令他有些戀戀不捨。
可以嗎?
可以觸碰妳嗎?
女人沒回答他,只是垂下眼。
咬緊的下唇與開始微紅的臉頰代表著些什麼,這股氛圍散發在男女之間越發越曖昧。
為什麼會演變成如此?
御手杵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感謝今日在戰場上中的那把毒箭。
陷入戰況不利的他,沒注意到在背後的敵人而白白挨了一箭。
他哀嘆自己個子高,所以很容易被當作目標。
然而那時候的他沒注意到身體開始莫名的發熱,甚至越來越口乾舌燥。
意識過來的那刻,褲襠間腫得難受,他淚眼汪汪的哀求審神者,說了哪些話他不記得了,只隱約感受到審神者停止了呼吸,然後很輕的吐出一句好。
御手杵覺得只要這般美麗之人觸碰他,他或許可以不這麼難受了。
她白皙的手掌貼上他急促呼吸的胸口,冰涼涼的,很舒服。
真的好舒服。
他想要整個人貼近審神者,結果沒控制好平衡,她後仰躺上地板,他撐住自己的上半身將女人籠罩在自己身下。
溫度在攀升。
不管是哪方的思考迴路都糊成一塊。
「御手杵。」她喚了他的名。
「主上?」
「如果這是審神者的一部分責任...」
「那應該沒問題...?」
她不確定的語氣、避開的小眼神,全都是平常的她。
御手杵掩蓋不了他羞澀的笑容,他的情緒相當快樂而飛揚。
胸口那鼓燥熱,似乎沒那麼難受了。
得到准許後,御手杵拉開女人修長的雙腿。
女人的下著是粉綠色,跟著自己一身運動服的顏色或多或少的相襯。
想到這,御手杵感受到血液瞬間又往下半身匯集了。
從運動褲裡掏出性器,肉色的頂端緩慢的貼上滾燙的底褲邊緣,那股彷彿即將要插入的錯覺使他倒吸一口氣。
專屬於女人的軟肉隔著單薄的一層布料撩撥著他起起伏伏的性慾。
屬於槍的尺寸被擠在腿中間,合上了女人的雙腿後,他抿了抿下唇。
略深紅的陰莖與對方乾淨大腿內側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醜陋、骯髒的自己,與漂亮、美麗的審神者。
沒問題嗎?這樣的自己。
這樣的武器、不、連實戰武器都不算的自己,有資格嗎?
他還來不及整理出個結論,龜頭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沾濕了雙腿間的空隙。
屬於他的味道佈滿在對方的股間,滑潤的液體更是減輕了摩擦的難度。
女審神者不敢去看雙腿間夾著的熱度,龐然大物在狹窄的隙縫中來回戳動,她的近侍發出壓抑的呻吟。
明明擁有著大男孩般的容貌及特質,但過於單純的行動混雜著太多淫欲,他或許很好色,只是在這個機會下爆發了吧。
路實收攏手指,試圖不要去在意下身發出的水聲還有男人的喘息。
即使她開始感覺到些什麼異樣的變化。
那股從胸口蔓延開的熱意,難受到她想哭出來。
一來一回催促而成的淫靡水聲足夠給男人一種在做愛的聲光效果。
下體的腫脹即將在不久後到達高峰。
所有的黏稠液體將噴射在審神者下身上。
他即將親手為自己喜愛的身軀添上一層白。
太過於糟糕的想法一浮現在腦海裡,御手杵更是紅透臉,更用力的加快下體抽插的速度。
如此污穢不堪,然而他只能坦白,坦白自己對於審神者這等骯髒不堪的想法。
想要觸碰妳、想要見到更多不同的表情、想要得到審神者的一點愛。
不、也許不是愛也沒關係。
憐憫也好、施捨也罷,只要屬於他一個人的情感。
這時候的他估計露出了很難看的笑臉。
審神者終於將目光轉回他身上,帶著除了微笑以外的表情。
他將珍藏許久,審神者那霎那的遲疑。
射精以後的快感沒殘留太久,濃稠的液體沾濕了女人的上衣和底褲。
不過兩人都沒考慮到後續的清理步驟。
御手杵將下褲拉回原位,嚥了幾遍口水來嘗試平靜自己還未澆熄的慾望。
他看向仍躺在地板上的審神者。
男人做出了動作。
低下身後,兩人之間的距離也拉近了。
他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親吻對方。
鼻息都快碰上對方細緻的五官,他只敢很快、很輕的吻了對方的鼻尖。
然後等著審神者給予的反應。
她默許了。
所以他小心翼翼的親上對方的唇。
很軟、很不一樣的觸感。
他享受的一遍一遍親吻對方,直到這場宣洩慾望的籌碼用盡。
喜歡。
喜歡。
好喜歡妳啊。
感受到了嗎?
所有的單純與一心一意,將奉獻給審神者。
他的執著與瘋狂暫時得不到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