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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And I

同田貫正國在結束打掃本丸的一片狼籍後,很快就找到前任審神者安安份份的坐在室內休息。 「就叫你不要亂來。」 「這種傷口根本不算什麼,況且那種緊急狀況下你要我怎麼做?」 像是一群敵人入侵本丸的遊戲失誤從沒出現過,加藤依央抬起眉,慶幸著事情已經解決,自己才有這餘力反駁。 「你的傷最好是沒事。」 見到女人腳踝包紮的痕跡,他一伸手捏住傷口對方馬上疼到大叫一聲拍掉他的手掌。 「那隻敵人明顯就是衝著你這舊傷來的。」 「那你也不要亂來讓藥研辛苦包紮的工夫浪費好嗎!」

「——你什麼時候變成那種敢不顧性命往前衝的人了。」 「你是指,那時候爭取時間的事?」依央嘆了口氣:「我才沒有變成那種人,只是情況使然。」槍火的味道還沾在指尖,老實說她自己並非精通武藝之人,現在想想的確太過冒險。 那雙充滿傷疤的手從自己的傷口移開後,加藤依央想了一下才開口:「一般來說誰會想要自己女兒有生命危機?」 「我又不會有小孩,哪會知道。」 「也是,你就是把刀。」沒打算跟這位刀劍男士解釋,她沒多話,收回腳,橋了一個不雅但是不會碰到傷口的坐姿。

「不過同田貫,或許你沒說錯。」 「在你眼裡,我早就不是當初我們認識的樣子了。」 「你是指皺紋變多變老嗎?」 「能不能不要提這種硬傷?」聽到婦人這麼說,他的輪廓多少柔和下來。 「那孩子,跟我不一樣。」 「我會盡自己所能給她最好的,因為她值得。」 「她跟清正都是——」

「不過跟你說這些事情,你也聽不懂吧?啊——我真是好笑——」 「我是聽不懂。」 「不過你要說的話,也不是不能聽你說。」 隔著一個矮桌的距離,她又感受到昔日的熱浪燒上,同田貫正國沒有臭著臉,只是看著她。 倒不是不開心,就是那臉誠懇的模樣。 「——我有跟你關係好到這樣嗎?」 「對著以前的近侍刀說這種話,你都不會羞恥?」 「好吧,你贏了,那大媽我說給你聽行了吧——」

她的近侍刀啊。

也是呢,不然怎麼會在遇到狀況的時候,第一個反應是喊了他的名字。 因為她很早以前就知道,對方定是能容忍自己那些莽撞缺點的傢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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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奧守哥。」 一抬頭就見到少女端著冷掉的茶水回來,他不解,但隨後明暸一切的原因。 「同田貫哥是不是喜歡我媽⋯⋯?」

她怎麼一開始沒有發現呢。 因為同田貫正國他,只有在與那人相處時,眼神溫柔到足以致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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