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p of page

騷速女審短打『你在這裡』

*現代趴囉

*刀男持有過去的記憶

**女審非本篇的雙頭設定 是兩個不同的肉體

**可能OOC

*我就寫爽的

:::

初是在一間陌生的房間醒來的。

奇怪?她本來應該是在派對上?

喔對,她跟妹妹因為母親的同事的小孩的隔壁鄰居的三日月先生的邀請下參加了三池家的派對。

然後她不小心多拿了幾杯顏色漂亮的雞尾酒想說反正也不會真的跟三池家的兄弟遇見——

接著呢?

這之後記憶斷片,初嘗試從被窩裡試圖鑽出來,就肩膀因為睡覺姿勢有點疼,導致她掙扎了一下才做出動作。

她立刻往床邊一瞥!很好!沒有人影!

她迅速摸了一下身體!安全!衣服都在!

所以她沒有犯下酒後亂性這件事情!

初放心的呼了一口氣,這才注意到房間的另一頭有著電視特有的節目討論聲。

女孩子稍微瞥過頭,發現電視是開著的,而電視前面的沙發上有人影。

呃。

那個人影看起來非常熟悉。

三池兄弟其中一人坐在沙發上,一手攀在椅背上,聽到聲響轉過頭。

初現在不知道是該檢查小禮服是不是歪一邊導致色誘男人成功,還是趕緊找手機在哪打給警察。

她至少還是認得騷速劍這號人物的。

雖然與印象中的樣子有微妙的差異,她還是認得出騷速劍的。

初現在才察覺到哪邊不對了。

他的頭髮明顯塌了下來,肉體的肌膚還透露著幾抹紅潤與水氣。

沐、沐浴乳的味道!肩膀上的圍巾!

他剛洗好澡!

剛洗好澡的陌生男人(嚴格上來說只見過幾次面)就這麼與她共處一室?!

先生你很安心我不安心啊!

初掩住嘴,忍住不要尖叫,尤其是男人起身走向床邊的時候。

「騷速劍先生——」

初有困惑過為什麼眼前的男人名字是如此,可是現在這個關頭懷疑起有錢人的取名品味並不是首要工作。

男人抬起眉,重複自己的名字:「叫騷速劍就好。」

你說他的表情是不是有點不高興有點不滿⋯⋯

可是我跟你不熟!!!!你為什麼要不高興!!!

女孩子在心中尖叫,最後硬著頭皮很小聲的喊了聲騷速劍,並詢問著自己的隨身包包放在哪了。

「現在幾點了?」

「半夜十二點。」

「我、我想打電話給我妹妹。」

她在播著號碼的時候,他從沒離開床邊,他就坐在那。

是一個,非常不適合陌生人的距離呢。

好似他與她很親近。

啊啊啊啊啊可是到底是哪裡出錯她是不是惹到三池家的少爺了啊啊啊啊啊啊!

初捏緊手中的手機,心中吶喊著拜託快接起來拜託快接起來,一邊用餘光掃著床邊的男人有什麼動作。

沒有動作。

騷速劍很安分,就只是看著她。

初記得關於他的傳聞,像是放蕩公子、充滿八點檔的傳奇之類的。

雖然百分之八十聽起來是加油添醋,但她一點也不想與眼前的話題中心扯上一丁點關係!一點都不想!

現在的狀況,咱們的初小姐就是要迅速、俐落、不拖泥帶水的離開這裡!

電話還未播通,她的手心還在流汗,她的心跳緊張的噗通噗通跳。

「初。」

等等不對,三日月先生當初把姐妹倆的名字搞錯成他家觀景植物的名字,名單應該不是寫初與江啊?

先不說這個,有誰會把自己家的植物叫茶茶和寧寧的?

初整個人緊繃起來,與眼前的男性大眼瞪小眼。

他的金髮貼合在好看的五官邊,紅色的瞳孔黯淡無神,初此刻才發覺對方身上的酒味。

喝醉了?

「初。」他又喊了一遍。

「⋯⋯是?」

「見到妳真是太好了。」

「謝謝⋯⋯?」初頭有點痛,她是不是沒搞清楚狀況,還是沒搞清楚狀況的是對方。

什麼鬼?

「跟江說你今晚不回去——」

先生???您在跟我撒嬌???男人嘴裡還嘟囔著好不容易到這世才可以跟妳獨處的話語。

初快要呈現一個雙眼無神的表情,誰來告訴她劇本是不是拿錯了?

「我想妳。」

「初。」

她認真懷疑騷速劍先生嗑藥的傳聞是不是真的了。

是不是需要拿包包敲醒對方。

然而接下來是男人微微的吸鼻聲中斷了她的思考迴路。

她看見他在哭。

像是那種曾經失去之人終於回到身邊的喜悅又像是重新憶起至愛之人被剝奪的痛。

或許這就是為什麼,她沒拒絕對方突如其來的擁抱。

他吸食著她頸邊的味道,雙手摟過她毫無布料遮蓋的肩膀,屬於男人溫熱的淚滴就這麼滑落她的肌膚。

為什麼要哭泣?

是想到什麼難過的事情嗎?

難道把她當作是已去世前女友的替代品?

「江,那個我、我今晚不回去了。」電話沒撥通,她選擇發了條短訊通知妹妹。

她深怕這是個錯誤的決定,超級怕。

可是男人的懷抱太過讓人沈迷,彷彿她現在離開就會後悔。

沒關係,我們來個蓋棉被純聊天。

我們就哄哄對方,讓對方哭一哭去睡覺。

誰知道騷速劍在她頸窩落下一吻,更之後像是上了癮在她曝露的肌膚印上濕熱的吻印。

登愣。

初緊閉上眼。

喔好,今晚不是蓋棉被純聊天。

對不起,她錯了,成年人犯這種錯真的是不可取。

所以她為自己的衝動負起了責任。

:::

騷速劍每晚都會夢到那個夢。

初一遍又一遍在他懷中死去,嘴角佈滿鮮血,在他發現之前就已經斷了氣。

他不相信,他不願相信。

騷速劍始終深信,沒有人能帶走她。

沒有任何人。

除了他以外。

十八歲生日那日,如同預言,她走向了死亡。

他無法抓住她,無法請求她,再怎麼用力的抓緊她的手臂,她的頭部只有嘴角的血跡有移動跡象。

騷速劍每晚都在一片冷汗中驚醒,然後才意識到他身處的世界裡,初還未死去。

那一次又一次的死亡影像都是過去。

過去。

可是他被過去深深禁錮在這裡。

在這個初不斷死亡的夢境裡。

所以他在派對上再次與女人相遇之時,他差點忘記怎麼呼吸。

他接住了一時醉醺醺的初,將她抱回房。

他想過很多說法,再次遇到她以後的開場白。

可是面對真實的情況,他卻只能喝酒壯膽,最後搞的自己爛醉。

她搞不好不記得了。

她搞不好根本再也不在乎你了。

她搞不好已經不需要你了。

騷速劍為如此擔憂的自己感到可笑。

只有自己被困在夢境裡。

一大清早,當他睜開眼,第一眼是看到初呼吸平順的睡在他身邊時,第一個想法是他今晚沒做惡夢。

而初沒有再次於他懷中死去。

初在這裡。

=====

©2016 by 瑪麗蘇. Proudly created with Wix.com

bottom of p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