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速女審短打『埋葬深處』
>>燉個肉練習一下手感
*現世趴囉
*R18
*刀男有前世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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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永遠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面對初。
這個時代的初。
對他完全沒印象的初。
二次聚會上,他不舒服提早離席,面對的是悄悄跟著他身後的初。
她詢問起他的身體狀況,小心翼翼的。
然後呢?
然後?
他們又在床上開始這段佳話。初沒有反抗他。
在結束標記後,他抬起眼確認女孩子的意願,停在懷中的女人上。
「能繼續嗎?」
「——嗯。」初點頭,多少帶著自暴自棄的味道。
騷速劍有些不高興。她把他當作洩欲用的一夜情嗎?明明他這麼喜歡她。
喜歡的不得了。
全部壓抑下的情感在遇見她的那刻得到解放,淚水模糊,視線也沒有阻礙到他探索女人身軀的路線。
是初。
是活生生、血肉尚存的初。
他不知道有沒有嘆氣,大概是連這丁點動作都麻煩。
佔據她、擁有她,忙碌的情色想法取代了平常的多愁善感。
她比上一世更懂得怎麼在接吻中換氣了。
他稍微有點吃味,不敢多想下去。
會不會真的如自己想像般,騷速劍在初的心中已經沒有任何地位。
他不敢想。
男人加重親吻的力道,惹得女孩子發出斷斷續續、溫熱的呼氣聲。
沒關係,現在初就在這裡,他的身下,他的床上。
好可愛。
「唔⋯⋯啊、嗯⋯⋯」
他腦後不停重複同樣的話語,特別是在女孩子嘴裡殘留的呻吟後,全身上下的戰慄竄滿直達背脊。
聲音梗塞,他找不到這世中更使自己慾望高漲的聲音了。
那股異樣的興奮導致下身的腫脹。
停下的片刻,他審視起女孩子的睫毛沾著淚水,那雙澄如朝陽的雙眸微弱的回視她。
「枕頭⋯⋯」初的聲音軟軟的,撒嬌似的。
「嗯。」大手迅速的抓了床邊另一個枕頭塞到床墊與女人腰際的空隙間。
完全不給人休息的時間。
熱氣撲散在鼻尖,他感受到汗毛豎起,嚮往了許久的親密在氣氛中渲染。
騷速劍實在忍不住,用手抬起女方的下巴,粗暴的吻起對方。
口腔內的空間完全被對方的氣息侵佔,他的舌頭來回拉扯她的,唾液胡亂滴落雙方的下巴,貼合的時間過長過激烈,她敲打上他的胸口。
結果他給予幾秒簡短的緩衝時間,初再次被吻得連嘴都合不攏。
兇猛的身軀很快掌握住侵犯的步調,大掌覆上她的胸部,小幅度的擠壓一下就影響到女孩子的表情。
他的手指繞著曲線,意識到衣物的礙事性,解開內衣的舉動很快被初停下。
「我、我自己來。」她喘著氣,臉龐比剛剛看到還要紅潤和色情。
騷速劍看著她。
她的身體,初的身體。
女人潔白乾淨的身子跟記憶中似曾相似,只是這一世她是獨立的個體。
在綻紅的瞳孔下,她的手褪去內著,禮服被扭到腰間。
初彆扭的遮著自己的胸前,他則是將手指扣上她的手腕,緩慢的拉開有礙觀瞻的手臂。
她的臉非常紅。
看著我,初。
想著我,初。
她在此刻,只能這樣做。
佈滿淚水與慾望的眼眸很快全是他的倒影。
他的手直直滑下腰窩,臉埋進她柔軟的乳房,順著女孩子誠實的身體反應直接來到下方。
推起裙擺,男人的手摩擦起淺色的內褲,初的嘴裡遺漏更多可愛的嬌喘。
啊啊,濕了。
雙指充滿黏膩的觸感,他晃了晃手掌,貼上女方的下體後,撫摸起敏感的陰唇。
女孩子眼神有些晃散,接吻後的餘韻還沒過,現在遭受溫柔的襲擊馬上細細密密的冒出汗。
脫去擋在那的布料,騷速劍終於做出脫下自己上衣的覺悟,隨意的扯掉襯衫丟到一旁。
一手濕潤這樣浪費也不好,他解開褲頭,在掏出的性器上塗抹了捻手而來的潤滑劑。
性器早就硬到發疼,伴隨塗抹,女孩子緩過氣的視線不小心與之相視。
喔,太直接了,初快害躁到暈過去,勉強癱軟在床墊裡。
「騷速——」她嬌嫩的聲音想發出他的全名,然而一切變成尖銳的嗚呼聲。
陰莖壓進女孩子的體內,入口的軟肉被頂開,甬道明顯因為刺激緊縮。
全身上下、包括能思考的部分,全部變成他的。
全部。
光是這種自私的想法就足以使自己的陰莖腫脹一圈。
喘著粗氣,他將女人的雙腿扳到自己肩膀上,利用身高優勢低下身對準肉穴,更加用力的插入。
最好是讓初記得,永遠記得。
他的聲音、他的溫度、他的模樣。
男人暴增的速度,力道過猛,龜頭突入的角度頂到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
水聲溢起,淫縻的聲響不絕於耳。
「嗚、慢、慢點。」她不像是難受,是渴望與害羞居多。她無法面對陌生的情慾。
「你好可愛。」沒有拒絕或接受,騷速劍低語。
燃燒起來的熱意馬上蓋過初的五官,她還是一樣不能輕易接受被稱讚。
哭泣聲和求饒聲已經分不清楚,他與她的交合處淫穢不堪,液體濺在被單上,水印一片又一片。
「可愛死了。」
「嗚⋯⋯嗚⋯⋯啊⋯⋯」
「才、才沒有!」不安分的踢著腿,很快就得到制裁。
白皙的大腿被男人的手掌輕而易舉壓下按住,外翻的大腿內部清晰的流滿交歡產生的歡愉。
淫蕩至極。
好可愛。
她被自己幹到雙腿大開的模樣,太可愛了。
「初。」
「你好可愛。」
這種過於羞恥的讚美,不行,不行!
她太過擅長激發自己內心深處的獸慾,他多麽想將瘦小的她生吞活剝。
「你好可愛。」
「真的好可愛。」
沙啞的哭腔不知道是否想到什麼,騷速劍加快幹人的動作。
發狂射精後,絕頂的歡快導致兩人短暫的意識空白。
女方還未適應突如其來的快感,腳趾捲起,快感竄過身軀與四肢,一時半刻得不到適當的宣洩。
完事後的兩人就這麼躺在床上,喘吁吁,大眼瞪小眼。
「你、喜歡我——?」
女孩子當是高潮過後的夢話,不假思索的問出口,嘴唇上充滿他吻腫的痕跡。
要不是做愛後剩的是平復情緒的喘息,騷速劍差點沒聽到。
「——喜歡。」停頓了一下不是因為遲疑,而是他太久沒在對方口中聽到喜歡這兩個字了。
以前她很常說的。
對他說。
「我愛你。」痴迷的不像話。
毫不顧慮這句話在她面前呈現的多像謊言,騷速劍還是說出口了。
她鐵定認為這是他的把戲。
這些字句卻全是他上一輩子沒說完的話語。
「這不合理。」
「以後就會很合理了。」
她還是不解,也不擅自去相信。
「初。」
埋葬在最深處的秘密,他終有一日會說出口。
無人相信,眾人懷疑的真相。
「相信我。」
「我比任何人都還要愛你。」
從過去到現在,
一直都是。
不然怎麼能因她毀了整座地獄?